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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: 好色小湿妹

转自天涯:狐国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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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6-26 16:18:06 | 显示全部楼层
 越天衡探身便要下去,吴树山一把拉住了,说道:“这洞深不见底,恐有妖物藏匿,我先下去探路,二位跟着我便是。”又对应好说:“你不要下去了,留在这儿等我们出来。”应好方要争辩,看父亲扳起脸来,只好点头答应。吴树山将红玉交在儿子手中,抽青星剑在手,运起上清真气,剑身发出幽幽青光,纵身向那洞中跃了下去。身在半空,脚尖踢出,轻点洞穴土壁,减缓下落速度,只觉耳边嗖嗖风响,脚尖猛然踢了个空,身子急坠而下。吴树山急忙探手入怀,抛出一把金珠,只听叮当作响,金珠砸在地面向下滚去。吴树山借着金光已看准了落脚处,提气轻轻落在地面,持剑横扫,青光掠过处,映亮身前三尺方圆一片土地,往前漆黑一条通道,不知通向何方。
  听得头顶有人喊话:“吴先生,您让一让,我们下来了。”吴树山向前让开两步,“啪嗒”一响,从上垂下条绳索,越张二人依次沿索而下。吴树山心中不悦,暗想:“有绳索怎么不早说,还要我冒险跃下?”张三乾心细,猜着他的心思,笑道:“您和我师兄都是急性子人,不等我拿出绳索就下来了。好在您功力深厚,下这洞穴如履平地一般。”吴树山冷冷哼了一声,却见越天衡手捧着一团红红物事,手臂挥动,一点点掷向四周,红点挨着墙壁地面便即粘住,随即放出火光照亮,却又无炙人之热。这下方看清了,三人身处丈许方圆一个坑内,头顶十余尺高处一个圆孔直通树身,坑壁上一条甬道宽高皆有半丈,地面平整,尽可走得人。吴树山心想:“妖洞也入过不少,通道这么大的却少见,不像是妖走的,倒像是给人走的。传闻九尾狐素以人形现世,许是惯于化作人形,在洞穴内也如人般行走了,如此看来,这里当真是九尾狐穴?”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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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6-26 16:18:27 | 显示全部楼层
  越天衡当先走入甬道,手挥不停,红光粘附在道壁上,一路照亮,三人顺道向前走去。走了一阵,甬道到头,现出数丈大浑圆一块空地。三人俱都一愣,只见空地土壁上好些洞口,左右环顾,加上他们来时所走之道,竟有八个之多。张三乾叹道:“人说狡兔三窟,这狐狸洞可比兔子洞复杂多了,现在该往哪儿走呢。”吴树山摆手止住他,微闭双目,凝神嗅空气中的味道,只觉一处似有淡淡血腥气传来,睁目指那方向道:“许是在这边。”越张二人对视一眼,点点头,说道:“听先生的。”越天衡扔出红点,做了记号,三人便向那处甬道中走去。吴树山此时留了心,着意去嗅那血腥味,果然,又过了段甬道,地势渐渐向下,血腥味亦比方才稍重些了。三人如此这般摸索前行,不知走了多久,泥土渐少,甬道渐渐露出石面,不时有细微水流沿石流过。眼见甬道又到了头,吴树山持剑护在胸前,左脚踏出,忽觉脚下一空,竟没踩到实地,急忙右脚飞踢,身子跃起,落在地面,脚下光滑平整,却比甬道处低了足足三尺有余。
  待得点点火光亮起,三人四下打量,此处竟是一间石室,方方正正十分宽大,六面皆是石壁,左手边靠墙处略低陷些,山泉从石上流下,叮咚作响,汇起一片小池,几株藤蔓从石缝中垂下,攀在水面之上,亦别有些风致。推想走来之路,这石室应已在山腹深处。地面石分阴阳,两条石鱼黑白分明,似是天然生成,地上摆着石桌石椅石屏风,俨然一户人家。屏风后隐着一张石床,床尾一缕白纱沿床垂下,竟躺得有人。越天衡快步绕过屏风,一看床上那人,顿时喜不自禁,连声叫道:“桐儿!桐儿!”俯身将那人抱在怀中。吴树山大喜,笑道:“可找到令媛了?”亦过那屏风去看,只见越天衡怀中抱着一少女,身着白裙,头扎总角,年在稚龄,生得面白唇红,惹人喜爱,看那眉眼,极似越天衡,却闭目不醒。吴树山上前一搭少女脉息,笑道:“越长老不必担心,令媛只是为妖所迷,并无大碍,回去开副药吃了,将妖气驱出就好。”回头又对张三乾笑道:“张兄弟,令侄女无恙,实在可喜可贺。”却见张三乾紧咬双唇,一言不发,面色灰白,盯着那女孩,似有惊惶之象。
  吴树山心中不解,却无暇多想,只觉血腥气阵阵传来,直扑鼻端,他追着那股血腥一路至此,已可确定乃是活物之血,且此地必无人类,即是说那血气是从妖身上传出来的。这洞穴深处竟藏着只受伤的妖?吴树山心中犯疑,顺着气味飘来的方向看去,与他们来时洞口正相对处,石壁上还有一条甬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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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6-26 16:18:45 | 显示全部楼层
 吴树山缓步向那道口走去,凝目看甬道深处,黑暗中似有两点幽光亮起,与他双眼一触,便熄灭了。只听身后张三乾说道:“师兄,侄女已找到,咱们回去罢。”越天衡似嗯了一声。张三乾又低声说了句什么,吴树山并没听到,却也不甚在意,只觉张三乾向他身后走来,便伸手想把那暗中幽光指给他看。
  忽听有人叫道:“小心!”吴树山猛然惊觉,只听身后机簧声响,顾不得回身,脚尖点地,全力前扑,仍觉颈上一麻,急忙手指捏出,在颈上抓着一物。那物极细,已深刺在肉中,颈外只余短短一截,兀自抖动不停,似要挣脱他手指向肉中钻去。吴树山指上使力,硬生生将它从颈中扯了出来,却是根针,色呈碧绿,夹在指间仍然弹动不已。回身看去,只见张三乾手持一只圆筒,正对着自己,神情错愕,却在瞪着越天衡,问道:“师兄,你这是什么意思?!”
  越天衡脸色阴冷,抱着女儿站在屏风之侧,离二人极远,说道:“我妻子是你杀的吧?”听到这话,张三乾打了个哆嗦,强笑道:“师兄,你疯了不成,我怎么能做那种事?再说,我要是杀了师嫂,还能留着侄女的命吗?”越天衡说道:“你本就要把桐儿献给那人做秀女,当然不会杀她?你曾屡次劝我把桐儿献出,我都没有同意,你就趁她母女行路时,在半路把我妻子杀了,截下桐儿,要送给那人博他欢心,我说得没错罢?”说到此处,已是咬牙切齿。张三乾倒退了几步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说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越天衡恨道:“休要再辩了,你纵然说得黑白颠倒又有何用?你杀人之时我就藏在你身后,只是我是个废人,无力能救得了妻子。”说着眼中垂泪,又道:“倘若我那时出手阻你,只怕你连我亦一起杀了。我并非是惜命,只是那么一死,不明不白。人家还以为我夫妻是死于妖手,谁能知道是你这狼心狗肺之徒所为?我忍辱苟活,只为等机会能杀你报仇,将真相白于天下,此时便是了。”又转向吴树山说道:“吴先生,若我早对你说这事,无凭无据,加之我名声不好,谅你也不会信。我也不要你替我复仇,只告诉你一句,这姓张的受了人家密令,要在这里摘你的脑袋,抢回个腰牌。你方才所中就是那人给他的穿蚓针,针一入体便会沿血脉游走,直刺心脾,如你已中针,时间可就不多了。要怎么处置他,你自己看着办罢。”张三乾怒道:“越天衡!那人要杀吴树山,这事你可是也同意了的,怎么都推我一人身上!你临阵变卦,以为吴树山就饶了你?他纵然饶了你,那人也要杀你的!”越天衡苦笑道:“我一废人,别人说什么,我都只有听的份,杀不杀吴树山,由得了我吗?他们杀不杀我,又由得了我吗?”张三乾狂笑道:“好!好!我处处小心,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你给算计了。只是我还有一事不明,你告诉我罢。侄女我明明送到山下农户家中暂养,怎么竟会在这儿?”越天衡摇摇头,说道:“我又哪里知道。我远远躲着看见桐儿在农户中,想来你安排得仔细,她饮食不缺,安全无虞,我亦没必要打草惊蛇,便留她在那儿了。怎么,难道不是你送她来这里诱我的吗?”张三乾想了想,终是不明白,将头一摆,腰侧抽出一对短匕来。
  吴树山在旁听这师兄弟二人对话,只觉心中一阵阵发冷,潜运真气,在颈上转了几转,针刺处无甚滞碍,亦不麻不痒,似是无毒,心便放了下来,口中喝道:“可是那越小桐让你们来取腰牌的?”越天衡一愣,随即明白,说道:“你误会了,‘越小桐’乃小女闺名,想来你见腰牌上刻着名字,便当是那人的名字了。腰牌是那人从凌霄城中带来,给小女做选秀信物之用。他并非姓越,而是姓连,说来你也定是知道的。”吴树山惊道:“难道是扶摇氏的连家?”越天衡点头道:“非是他家,谁能有这权势?”张三乾抢着说道:“吴先生,要我们来的就是连家的二子连在云,冤有头债有主,是他要杀你,并不是我要杀你。你把腰牌给我回去复命,咱们就此罢手如何?”
  吴树山愤懑至极,更不答话,青星剑指出,直刺张三乾咽喉。张三乾左手匕格挡,揉身欺近,右手匕划向吴树山心口,走的是近身短打的路子,招数险诡。吴树山强压心头火,专意摸他底细,剑上不蕴真气,劈格挑刺,展开剑法,只和他斗招数,张三乾鼓起精神,倒是有来有往,打了三四十招不落下风。吴树山将他招数看个大概,心中忧虑之事太多,尤其担心应好在外时间长了有失,便运起真气,剑上隐隐风雷之声,两剑重重劈下,张三乾就接不住了,匕首被击落在地,向后跳开要放器械。吴树山哪里肯给他机会,叱道:“雁翔!”一剑横挥,青光离剑而出,化作雁形追斩张三乾胸口,张三乾急忙双手相搭,右腕上所系金钟幻出气罩挡在身前,青光撞上气罩,只听“叮”得一声脆响,青光四散崩飞,气罩也随之涣散。张三乾连退三步,脸色苍白,吴树山长剑疾挺,剑芒幻出,人剑合一,奔他心口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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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6-26 16:19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突然室顶“蓬”得一响,火光乍盛,映得满室皆为之一亮。吴树山眼神余光扫去,只见屋顶火光熊熊,却未见有异处,便是这略一分神,剑势稍慢,一人从斜次里冲出,已挡在张三乾身前,胸前映出一轮金光,青星剑芒恰恰就刺在那金环中央。一时之间,吴树山只觉得剑气如龙腾九天,百川入海,得其所哉,全身劲力不需催动便骤然发出,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畅快舒适,不由得放声长啸,鼓起全身真气化作剑气向那金光冲去。刹那后便即惊觉,冲向金环的真气竟如投入了无底洞一般全无反应,心下大惊,欲要抽身而退,金环却已牢牢把青星剑吸住,哪里还能够退得。不过片刻之间,吴树山便四肢脱力,软倒在地,青星剑光芒尽失,顽铁一般跌在身前。这时远处有人惊叫:“爹!当心!他们不是好人,他们要杀你!”吴树山勉强睁开眼,只见应好摇晃的身影向自己跑来,而身前,护住张三乾,胸带金环赫然站立的,竟是越天衡。
  之前三人从树洞下了狐穴,留应好在地面等候。应好东瞅瞅西看看,四处全是一片焦黑,满目疮痍,甚觉无聊,拉了会儿弓,耍了几下刀,又把父亲塞在怀中的手帕包取出看了,帕中包着一颗百色珠,一块玉牌和几块碎银子。百色珠是那夜众妖厮杀之后所留,玉牌得自越小桐,应好拣起看了几遍,亦觉无趣,重又包了放回怀中,坐在树干上,踢荡着腿,不时瞅一眼树洞,期待父亲身影出现。正等得心急,忽听远处有木枝折断之声,声音越来越近,似是有物一路踩着枯枝向这边来了,急忙跳下树干,缩身在后偷偷观望。
  过了一会儿,由林中走出两个人来,当前一人体态健硕,做道家打扮,道袍红锦为底,滚的金边,头顶七星宝冠,上嵌美玉,甚是华贵,背后背着长剑,剑柄耀眼生花,竟是黄金铸成,双睛炯炯有神,满面笑容,昂首阔步而行。后面慢悠悠跟着一人,身材瘦削,意态闲适,身着青丝衣,足蹬布鞋,亦道亦俗,腰中插着把红鞘剑,看剑鞘竹节鲜明,竟似小儿玩的竹剑。应好看这两个确是人形,只是这几天见了不少似人而非人的东西,心里亦不敢确定了,见那二人向枯树走来,便缩起身子靠在树后,屏低了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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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6-26 16:19:17 | 显示全部楼层
 脚步声到树边停了,一人说道:“侯兄,你来看,这树中有洞,还系了绳索,吴老六他们从这里下去了不成?”声音洪亮,似是前行的那道士所说。另一人轻轻嗯了一声,却离得极远,说道:“咱们追着那几人气味而来,至此被狐骚味所盖,那还有什么好推断的,必是下洞去了。”道士说道:“你我该当如何?是在此等候?还是下去把他们了结了算完?”另一人说道:“此处狐骚味太重,你若想下去就下吧,我受不了这狐骚气,在此等你就好。”道士干笑两声说道:“侯兄既不愿下去,小弟当然要陪你在这里等的。”应好听得此话,心中一惊,这二人竟是来杀父亲的不成?当下更是紧紧贴在树背上,大气也不敢出一口,心中暗暗盘算该怎生去告诉父亲才好。
  却听那道士又说道:“越天衡和张三乾忒也可恶,要杀吴老六随便在哪儿不能下手?非跑到这青丘山顶来,累得我们也大费周章。越天衡是个废人,张三乾本领低微,根本不是吴老六的对手。且张三乾还图谋齐物氏长老之位,想连越天衡也一起杀了。他们各自心怀鬼胎,哪能成事?最后胜者必是吴六无疑,侯兄你以为如何?”另一人淡淡说道:“他们谁死谁活有何关系?你我来此为何?”道士哈哈大笑,说道:“侯兄说得极是,有你我在此,必让那三人死在这山上。只是,吴树山和张三乾也就罢了,连在云竟让咱们连越天衡也杀,他就一点不顾翁婿之情吗?”另一人道:“何来翁婿之情,他名是要纳越天衡的女儿做妾,实为纳作伏鸾之用。将心比心,如你的女儿被人这样要去,你可能拿他当女婿吗?”道士怒哼道:“谁敢这样对我爱女,我不剥了他的皮才怪!”另一人道:“照啊!他也知道,越天衡很想剥了他的皮,只是没有机会。”道士冷笑道:“所以他便要咱们先杀了越天衡,以免后患是吧。他心如此狠,将来继了位,倒真是让人忧心。”另一人道:“何忧之有,他又不是嫡子,那位子轮不着他坐。纵然他坐上了,你拍好他的马屁,他要你女儿的时候,乖乖送过去,他也就不会为难你了。”道士听出他话中挖苦之意,干笑了两声,岔开话题道:“侯兄,这狐穴不会在别处有出口吧,莫要让他们溜了。”另一人“哧”了一声,说道:“出口许是有的,只是我都找不到,他们就更找不到,怎么下去的他们必还得原路回来。”道士附和而笑,说道:“论起追踪识妖之术,我们有狐氏虽是行家,可要数天下第一,还得是你东乡侯,你找不到的妖气,天下哪有第二人能找到。咱们便在此等他们上来,来个守株待兔,瓮中捉鳖,哈哈。侯兄,此次连在云许了我,若能杀掉吴老六,取回腰牌,便把有狐氏长老之位给我。却不知兄此次前来,他许了你什么好处?”东乡侯道:“你觉得呢?什么样的好处他能要我走这一遭?”道士说道:“你东乡侯世袭爵位,享有一方之地,既是道宗供奉,又有世俗之乐,当今世上再难找出你这么个两全其美的逍遥人物了,你肯陪他到西陲来,我都已觉意外,更想不明白,你为何肯来替他收拾这残局。今日杀了这三人,无非是空出有狐氏和齐物氏二长老之位,有狐氏自然归我,莫非兄长看上那齐物氏长老之位了?嗯,齐物氏素掌器械铸造,富可敌国,也难怪兄会心动。”东乡侯呵呵笑了两声,说道:“聪明,真是聪明。世上人莫不追名逐利,看来在你眼中,我亦不能免俗啊。”道士以为自己料中,笑道:“兄既有此意,我必全力相助。”东乡侯说道:“多谢。只是这二十四氏自上古传下便一脉相承,只传嫡系,不传旁枝,却不知你怎么助我去掌齐物氏?我姓侯,可不姓越。”道士沉默不语,半晌恨恨道:“便是这该死的嫡传之规,谁不知有狐氏中我魏行健修为最强,当年同门较艺,吴老六哪次能胜过我了,只因他是嫡子,便袭了长老之位,我却只能听命于他。他十年前不告而别,有狐氏一团混乱,亦是我撑着局面,才保有狐氏在二十四氏中屹立不倒。他既不尽长老之责,我便杀了他取而代之,有何不可?”东乡侯说道:“无何不可,强者胜之以力,亦合天地之道。只是这氏族传承,有一规律,不知你可曾注意到。”魏行健“哦”了一声,静待他下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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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6-26 16:19:38 | 显示全部楼层
 东乡侯说道:“阴阳衍生,万物常变,纵是这二十四氏,数十代更替下来,也多有变化。嫡系断绝,旁枝入继的亦不少。只是,凡旁枝入继的,传不过二代,该氏定会消亡,道宗便得从民间另选一氏补入。当年扶摇氏就是这样一步登天的,‘抟扶摇而上九万里’,哈哈哈,平地一声雷,便掌了权了!”仰天狂笑,大现颠态,笑了一阵,敛容问道:“你可知越天衡犯下滔天大罪,太清氏的齐老妖为何不杀他?”魏行健沉吟道:“是怕齐物氏断嗣?”东乡侯拍掌道:“孺子可教也。越天衡只有一女,他一死,越氏便即断绝,即使有人入继,恐也逃不出一代而亡的命运,齐物氏是道宗一大支柱,道宗可少不了它。你要入主有狐氏,不过是凭连在云一句空口白话,他要你我来杀吴树山,便画了个空饼给你充饥。我是不吃他这套的,只是我欠他爹连万里的情,不能看他丢人现眼,才来帮他补补篓子。现今扶摇氏权柄在握,主事的是连万里,不是他连在云,且这氏族更替的大事,极易惹火上身,连万里未必会愿意掺和。更不用说上清氏的陈宗主,我看他是一百个不会答应。你和张三乾都没想过这些罢?只听连在云那不成材的东西一句话,就想当然耳,来图谋一氏之主了?也不看看自己的道行。”魏行健默然不语。东乡侯缓下口气,又说道:“当然,也不是全无希望。吴家和连家素有嫌隙,而你对连家向来似个奴才,听话得紧,如你能替吴家入主有狐氏,连万里亦少了个敌手,多了个心腹,只要你不把他曝于人前,暗地里他未必不会扶持你。而今你所需的,只是想个法子,让陈宗主点头同意了,你这事情差不多也就成了。”魏行健闻言大喜,急求道:“何法?侯兄教我!”东乡侯笑道:“此事宜乎急,不宜乎缓,你速把有狐氏的嗣绝了,然后带着人头去和陈宗主挑明,以你在有狐氏中的声望,只要世人不知吴树山是被你所杀,他为免内乱,也不得不立你为长老的。”魏行健沉吟道:“多谢侯兄,可我听说吴老六有个儿子。”东乡侯说道:“据张三乾说,此子年已十岁,不离其父左右。”魏行健忽然仰天哈哈大笑。东乡侯愠道:“你笑什么?”魏行健说道:“侯兄莫怪,我只是想吴老六十年前离开凌霄城时尚未娶妻,怎么突然冒出来个十岁大的儿子?莫非这孩子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?”东乡侯道:“是有些蹊跷。你若想知道,不妨去问问那孩子,小儿天真,极少有说谎话的。”魏行健说道:“也好,若他父子能活着上来,我真要好好问个清楚。”东乡侯笑道:“我闻着树桩那端有人的汗味,清气稚嫩,酸却不臭,必是个小儿。你过去看看,说不定就是那孩子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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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吴应好听得这话,登时跳了起来,便往外跑,只觉头顶黑影一晃,那红衣道士魏行健已跃到他身前,挡住去路。应好抽刀要砍,刀只抽出一半,魏行健左手伸出抓住他右手,右手抓他左手,双手一合,便把刀还入鞘中。应好挣之不动,抬脚踢出,腿法很是凌厉,只听“叭叭”两声重重踢在魏行健大腿外侧,却如踢在石柱上一般,脚趾一阵剧痛。魏行健手上使力轻轻一捏,应好双手指节格格作响,痛得“哎呀”一声叫了出来,泪珠在眼眶里转了几转,强忍着没流下来。魏行健问道:“你就是吴树山的儿子?”应好咬紧了牙,狠狠瞪着他,打定了主意就是不说话。魏行健笑道:“嗯,长得不像,不过这个狠劲儿倒是有点儿像。小子,你叫什么名字?你妈是谁?”应好突然一口唾沫往他胸前吐去,魏行健素来讲究气派,极怕污了衣服,放脱了右手侧身一闪,谁料应好低头张口狠狠咬在他左手上,魏行健痛得一抖手,反手一掌掴在应好脸上,应好只觉天旋地转,原地转了个圈,撒腿要跑,却晕了方向,向那树洞撞去。东乡侯哈哈大笑。魏行健脸上一红,心里怒极,顾不得再问应好的身世,抡起手臂便想一拳打死了他,拳头已挨到应好后心背囊,只觉一股微风在自己手腕拂了一下,登时手臂酥软,力气尽失。抬头看去,东乡侯端坐在数丈外,笑嘻嘻看着自己,竹鞘在空中划了个圆,又插回腰中。东乡侯笑道:“救人一命,乃是无量功德,你就成全了我罢,反正他父子都要死在这里,又何必急在一时。”魏行健心中忖度惹不起这人,只好作罢。应好晕头晕脑向那树洞中一头扎下,手脚乱挥,抓住绳索,一阵翻滚,落在地面上,直摔了个七荤八素,好不容易爬起身来,沿着越天衡留下的火光一路跑了进去,方到石室,恰看见父亲剑刺金环,摔倒在地,急得大哭大叫,向父亲身边跑去。
  张三乾站在越天衡身后,兀自脸色发白,惊魂未定,吴树山方才一剑之威把他吓得魂飞魄散,此时见应好出现,便转过身去,将那圆筒举起,对准了应好。吴树山目呲欲裂,牙关合起,重重咬在舌上,只觉一阵剧痛传遍全身,生出些许力气,随着一口鲜血喷出,身子从地上跃起,几步抢在儿子身前,将应好紧紧抱在怀里。只听身后“铮”的一声簧响,后心如被蚊虫叮中,酥酥痒痒,一股带着刺痛的凉意从那痒处向心脾缓缓游去。吴树山心中一阵冰冷。应好哭道:“爹,你受伤了没?他们都是坏蛋。上面也来了两个坏蛋,也要杀你的。”吴树山听得这话,瞥了一眼出口,看来外有堵截,是出不去了,挣扎着抱起应好,走向甬道。越张二人知晓困兽莫斗的道理,却也不迫近,只远远看着。吴树山闻得甬道内阵阵兽血味传出,胸内忽觉一阵绞痛,明白针已近了心脉,心中一酸,看来自己今日真的大限到了,心想:“我吴树山除了一辈子妖,临死时方知妖不如人可怕,不知这甬道中是何妖物,只求它发发善心,留我儿一条活命。”将应好抱上甬道,说道:“儿子,顺这道往里走,一定有路能出去。听爹的话,你要好好活下去。离这些人远远的,再也不要见他们,好好活下去。”应好紧紧抓着父亲手臂,怎么也不肯松,哭喊道:“爹,咱们一起走!爹!”吴树山竖起眉头,怒道:“你是不是我的儿子,怎么这般不听话?!”应好一惊,手指松了,吴树山甩开应好手臂,手掌在儿子胸口轻推,反手将他身上红玉刀拔了出来,喝道:“快走!”转过身来,挡在甬道口,双目炯炯盯着越张二人,左手指甲并起如刀,在右腕血脉上一划,但觉心中一阵剧痛,强把身姿挺起,巍然屹立。只见鲜血缓缓流出,从他腕上淌过指掌渗入红玉,刀身吸血,红光大炽,如轮血阳一般掩在道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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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6-26 16:20:17 | 显示全部楼层
 张三乾等了片刻,却不见吴树山再动,心下焦急,说道:“师兄,再不追那小子要逃远了。”越天衡道:“追不得,吴树山把一身精气都注入在血刀里,此时刀便如他的法身一般,你若过去,非被斩了不可。吴树山不愧当世英豪,虽死亦让我等无可奈何啊。”张三乾道:“怎么?他已死了吗?”越天衡道:“你没看他瞳孔上翻,已是死了。”张三乾急道:“那该如何是好?腰牌还没夺回,怎么回去交差?”越天衡道:“急什么,等他血流干了,刀气消散,自然就能过了。”张三乾点点头,想了想,说道:“师兄,方才承你相救,小弟感激不尽。之前如有对不住之处,你就原谅了我吧。”说着深深弯腰行礼,突然矮下身去抢前几步,一把将横卧在地的越小桐揽在怀里,手虚掐在她颈上,回身狞笑道:“越天衡,你这个伪君子,明明是你要我去杀你老婆的,倒拿我当替罪羊。你现在去把那小子给我捉回来,不然,别怪我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只觉得胸前一阵湿热,蓦地身体从胸口处一分为二,仿佛被巨力撕裂一般,两截栽倒在地,腹内之物流得到处都是。越天衡冷然道:“井底之蛙,也敢自现其丑,找死。”将女儿抱起,横托在臂弯。
  张三乾一时未死,手指越天衡,口中喃喃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越天衡探手入环,摸出一把碎玉来,抛在脚边,发出叮咚脆响,说道:“没错,此乃五丁神力,我身上锁天环已破,全赖吴树山一剑之赐,我终又自由了。嘿嘿,好吴树山,好剑力,佩服佩服,可惜可惜。”张三乾双目突起,斜斜上翻,吐出最后一口气,终究死不瞑目。
  吴应好被父亲推入甬道,哭了一阵,便沿着甬道向里走,摸索着走出几十步远,额头突然重重撞在墙上,险些晕了过去,伸手摸去,四周皆是石壁,路竟到了尽头,再也无处可走。应好见去路已绝,心中凄惶无比,思念父亲,便想往回走,纵是死了,也和父亲死在一起的好。一回头,却见半空中悬着两弯幽幽光芒,正冷冷盯着自己双睛。应好“啊”地一声叫了出来,声音凄厉。只听道外越天衡叫道:“孩子,你怎么了?”脚步声响,似乎他就要进来。那幽光圆睁,如空中亮起了两盏明灯,一晃而灭,有物嗥然而叫,向甬道外冲了出去。只听有人叫道:“他已被我吃了!越天衡你还不退去?也想被我吃掉不成?接我大天魔舞!”随之烈焰腾起,一团火气从石室涌入道中。应好吓了一跳,张口欲叫,突然一只手掌从身后掩了过来,牢牢按住他的嘴巴,一个极轻微的声音贴在他耳边说道:“想活命就闭嘴!”应好只觉身后挨着一个软软的身体,左背处却有些湿润,鼻中闻到一股血腥味。应好一挣身子,从那人手下脱了出来,转身将刀鞘抽出,向那人打去。那人身形极快,一矮身躲开刀鞘,整个身子欺上,将应好牢牢压在石壁上,一只手紧紧捂住他的嘴,唯恐他发出一点声音。这时,应好才看清了,那是个穿红衫的女孩子,总角扎头,看上去比自己要大着几岁,却没了左臂,断臂处兀自流血不停。女孩面庞雪白,神色仓惶,圆圆的眼睛满是泪水,盯着应好,似是祈求,又似带着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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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6-26 16:20:43 | 显示全部楼层
 只听越天衡喝道:“小小狐妖,也敢使障眼法?咄!”漫天火光霎时消散,甬道内又暗如浓墨。听得石室内争斗之声响了片刻,便渐渐远去了。想是越天衡与那狐妖追追打打,到了别处。应好鼻中轻哼,示意那女孩放开自己,黑暗中看不到人面,却觉她手掌丝毫也无放松之意。应好挣脱不动,只得静静等待,却看她双眼明亮,虽在夜中,亦如猫儿眼一般发着微光,亮是亮了,却又涣散无神,仿佛伤心到了极处。应好不觉一阵心酸,又想起父亲,眼泪止不住地流下,落在女孩手上。正哭着,猛然想起:“哎哟,不好,人没有这样的眼睛,她是妖,是只狐妖!”心中却丝毫不感害怕,只想:“若她要吃我,我也不用反抗,就让她吃了吧,我便能跟爹一起去了。”正胡思乱想着,只听脚步轻响,有人又走了回来,一物“咚”落在地上,火光再度亮起。衬着淡淡光芒,应好愣了,只见那女孩脸颊抽搐,想是强忍着悲伤,眼泪一串串沿脸颊滑下,顷刻便湿透了胸前红衣。应好心道:“是了,回来的是越天衡,那只妖狐一定是被杀了,不知它是她的什么人,也是唯一的亲人罢,不然她怎会这样悲伤。”不由得抬起手去,把女孩脸上泪水轻轻抹了一把,自己的眼泪却又忍不住大滴大滴落下了。
  只听越天衡撕扯布帛之声,过了片刻,听他说道:“吴先生,我本无意与你为敌,奈何时世弄人,由不得我。我素来仰慕你这样的英雄好汉,若生在治世,定要与你结交,可惜你我皆生不逢时。唉,我本想找到令公子,把他抚养长大,以继你血脉,没想他又被狐妖所害。想来此乃天意,人力岂能胜天,奈何,奈何。今日你父子二人死于一处,也未必不是一种福份,安知我将来可会享到此福?杀你父子那张三乾和妖狐,我都已杀了,替你们报了仇,你们就在此安息罢。”脚步声响起,人渐渐远去。
  应好心中大喜,越天衡若进甬道来,自己必死无疑,哪知他竟突然走了,真不知是为何?看那女子脸上,亦是一副亦惊亦喜的神情。女孩手掌松开,向石室走去,应好跟在她身后,心中怀着万一,只盼父亲仍活着。忽然脚下一阵晃动,远处传来轰隆巨响,头顶沙石纷纷散落,二人吓得蹲低了身子,以手护头,挤在一处。巨震过后,火光尽灭,女孩目能夜视,抬脚便行,应好循声追去,脚下一绊,摔了个跟斗,急忙晃亮火折,这才追了过去。听得女孩哭声从前方传来,应好心中发慌,跃下甬道,却见父亲背向自己而立,心中狂喜,叫道:“爹!”张开双臂扑了过去,抱着父亲腿晃了两晃,喜道:“爹,你没事啊!”却觉父亲身躯一软,咕咚一声栽倒在地。应好吓了一跳,双手去推父亲,手摸在父亲手脸之上,俱是冰凉,血脉流干,呼吸早停,万一的希望也已破灭,不禁悲从中来,趴在父亲身上放声痛哭。正哭得晕天黑地,只听身后女孩叫道:“你们害了我爷爷,我杀了你!”抬头一看,女孩已快步走来,弯腰捡起长刀向自己颈中砍下。应好急忙拿手往外挡,只觉手臂上一凉,刀已切下了双臂,砍到自己颈上。
此时,越天衡用道法震塌了甬道,将一切封死在山腹中,抱了女儿仍沿原路出了狐穴,攀着绳索,单手扯动,身子借力上纵,两下便出了那树洞,落在地面。却见身前站着个红衣道士,远处还坐着一人,这两人他倒认得,急忙把女儿放下,拱手道:“侯兄,魏兄,您两位怎么在这儿?”那道士魏行健也是一脸错愕,问道:“怎么你上来了?吴树山可死了?张三乾呢?”越天衡眯起眼道:“我上来有何不妥?张师弟放穿蚓针时被吴树山发觉,二人同归于尽了。”魏行健伸手道:“玉牌呢?”越天衡笑道:“玉牌没找到,吴家父子穷鬼出身,说不定早拿它换了馒头。小女在此,难道还比不上那玉牌?”魏行健回首道:“侯兄,看来你我都想错了,这越长老才真是个厉害角色呢。”东乡侯颔首道:“事已至此,还有何好说,快把这事了结了,带人回去交差。”魏行健点头,伸手从背后抽出长剑,剑身上密密麻麻满是划痕,借着日光一耀,如有满天金星飞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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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6-26 16:21:00 | 显示全部楼层
越天衡赞道:“好剑,是‘金丝绻’吧?亦是我族中先代匠人的杰作,可惜被你用金子包了一层又一层,俗不可耐啊。”魏行健脸色涨红,怒吼一声,剑向越天衡分心便刺。越天衡惊慌躲闪,绕着树干步步退后。此时天正午时,阴影最短,也最浓,越天衡两步退进树后阴影之中,突然将身子缩了起来,整个人俱被阴影罩住,似已无处可逃要蹲下投降了。魏行健哈哈大笑,喝道:“你以为跪下我就饶了你吗?”长剑斜斜削下,直劈越天衡颈项,忽然眼前一花,似有物在阴影中晃动,长剑刺入影中便猛然停住了,随之一股巨力将剑身一拧,长剑脱手而出,剑柄倒飞,重重砸在他胸前。魏行健眼前一黑,张口喷出一口血,身子向后摔出,连翻了几个滚,方才停下。
  “啊哈,五丁鬼力,真有你的!”人随声到,东乡侯已立在越天衡身前,竹剑挥出,说道:“你有至刚鬼力,我有至柔剑气,你来试试,看你的鬼力能不能克得了我的‘柔情丝’。”说话间,人已不见,只见空中身影如电如光,攸乎来去,风凝为气,气化作丝,一层层剑气丝一样绕着树桩缠了上去。越天衡只觉气息渐渐滞重,仿佛周身的空气要凝固了,急忙站起身来举手断喝一声:“斩!”空中金光一闪,由他头顶直划到身前脚下。东乡侯被气丝牵引着正在空中急转,手中突然一轻,身子向外飘去,心下吃惊,急忙脚尖点地,身子电一般射向越天衡,剑在空中虚划为圆,气丝一圈一圈向他套去。越天衡抱起女儿,迎着东乡侯一跃而起,右手中又是金芒一闪,两人在空中交错而过。东乡侯只觉一股金风斩丝而入,剑气竟是一点儿也阻不住越天衡,急忙抽鞘拔剑,剑光如秋水,映着青青天光,全然一色,双剑相击,铮然有声。东乡侯右手握剑,指节震得苍白,脑后波的一声轻响,束发的玉环竟然被对方剑气震得粉碎,长发散开,兀自在气浪中飘荡不已,转身去看,越天衡已头也不回的去了。东乡侯落在地面,轻抚手中长剑,望着越天衡去的方向,愣了半晌,方喃喃自语道:“没想到‘慧剑’竟在他手,此人又有五丁鬼力相助,实乃我之天敌,这该如何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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